,鹰钩鼻愈发的锋利,仿佛毒蛇的蛇信,择人而噬。

“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整你,而不是其他人呢?”饶文俊饶有兴趣地看着他。

“我挡了某些人的路。”屠夫哼了一声。

“当初,大公爵应该告诉过你,要放下权利安心当一个太平男爵吧?”饶文俊忽然道。

屠夫脸容一惊,怔怔地看着饶文俊,大公爵确实和他说过,而且是在密室里面说的,当时只有他们两人,饶文俊不可能听见,那么,这一切就是他猜测的,可是,他为何如此笃定?

“得罪人的事情老夫为什么要去做?老夫很傻,还是老夫与尔等有仇?”饶文俊的嘴角流露出一丝无奈和苦涩,“天下军队十分,大公爵独占八分,令狐瑞山隐隐有后来居上的趋势,以当时的局势,你以为那一位不忌惮吗?别忘记了,大公爵当初站在哪一边?没有秋后算账,让大公爵安然退下已经是多方妥协的结果了,你却不识好歹,这么大岁数了,还像一个愣头青,怪谁?”

屠夫忽然说不出话来,拳头却不由自主紧握。

“姓楚的确实是一条狗,却不是老夫养的。”饶文俊道。

很多事情,以后来者的视野来看,没什么出奇的,太平常了,但是身在局中的人,却很难看透,或者说高估了自己的重要性,但是,权利斗争从来都是不讲道理的,而且往往极为惨烈,你死我活。

黄玥玥对当年的事情多少听闻过一些,不觉得奇怪,屠夫和曹天罡却震动极大,目光时而愤怒,时而悲伤,更多的还是浓浓的失望,他们一生征战,为国为民,没有任何私心,到最后,却因为猜忌,晚年凄凉。

心中愤懑,却不知道该恨谁,这种事情,自古有之,可恨,他们天真的以为自己是例外。

五号囚室是一位残废,坐着轮椅的瘸子。资料上,此人只有一个代号:005,此外,什么都没有,一片空白。

刘危安让其他人留在囚室外面,他一个人走进囚室,黄玥玥很担心,却不敢阻拦。

“你什么时候关押进来的?”刘危安看着眼前的女子,资料上,一片空白,连入狱时间这种最为基础的资料信息都没有。

女子很年轻,年轻的过分,最多不过25岁,在第十二层这种关押大奸大恶的囚室之中,她的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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